可是，沈令严却还觉得不够，身体上羞辱她，精神上也要凌虐她。

  看着她因为无法忍耐发出声音，他竟然贴在她耳边喊出了燕元的名字。

  听到燕元的名字之后，林飒浑身一僵。

  她差点儿就这样哭出来。

  沈令严往死里折腾她，她都没有哭过，可是这个名字……

  林飒的反应太大了，沈令严察觉到她反应之后，冷笑了一声。

  “他现在说不定就在看着我和你。”沈令严近乎残忍地开口，“你说，他会不会羡慕我？”

  “你们在一起那么多年，他都没碰过你，反倒是被我这个仇人捷足先登了，他应该后悔死了吧？”

  “哦，不对，他已经死了，后悔也没有用……”

  精神折磨是什么滋味儿，林飒终于明白了。

  她想，哪怕沈令严把她关起来审讯虐待，她都不会哭成这样子。

  林飒最初是低声抽泣，后来直接变成了嚎啕大哭。

  她叼着床单，努力想要让自己的声音稍微小一些，但是却徒劳无功——

  越哭越大声，伴随着他的动作，声音都是支离破碎的。

  是真的很难受，她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会哭成这样子。

  当初燕元去世的时候，她都没有这样嚎啕大哭过。

  ………

  林飒后来是晕过去的，不知道是被做晕的还是哭晕的。

  她昏过去之后，沈令严被迫中止了动作。

  他停下来坐在了她身边，看着面前昏睡着的小姑娘，目光有些复杂。

  林飒这会儿完全跟死过去了一样，整个人无精打采的，看起来没有任何求生的意识。

  沈令严抬起手来摸了摸她的额头，发现她竟然开始发烧了。

  滚烫。沈令严拿出了手机，给amanda打了一通电话。

  ………

  深夜，amanda开车匆匆来到了湖墅。

  看到沈令严怀里的林飒后，amanda被吓了一跳。

  林飒脸色发白，身上都是淤青，看起来像是被人凌虐过一样。

  而且，她这样子……像是快死了一样。

  amanda下意识地看向了沈令严，然后又想起了陈晋之前的提醒。

  难道……那件事情，真的是林飒做的？

  “去医院。”沈令严的声音将amanda的注意力拉了回来。

  amanda连忙应下来，走出别墅去开车门。

  去医院的路上，amanda忍不住问沈令严：“沈总，录音的事情，真的是林小姐？”

  amanda问完这个问题以后，沈令严陷入了沉默，很长时间都没有开口说话。

  就在amanda以为沈令严不会回答的时候，他却开口了：“是她。”

  amanda彻底惊了：“……”

  竟然真的是？

  她真的有点儿想不通林飒的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