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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章(1 / 2)





  白宣进门的时候,左问正在从箱子里取枕头出来,虽然刚才她是有点儿同情俞又暖,可这会儿脸色还是忍不住一变,“怎么着,连枕头都认啊?”

  左问无奈地笑道:“妈,你跟她较什么真啊,还不得把你自己气坏了。又暖的脖子也受了伤,这枕头是特制的。”

  白宣想想也是,“还缺什么吗?”

  “家里有取暖器吗?”左问道,他是不怕冷的,但是俞又暖估计受不了,洗完澡出来穿衣服的时候最容易感冒。

  “没有。”白宣干脆地回答,家里人身体都好,也习惯了,根本用不着取暖器,她想左问倒是细心,连这个都考虑到了。这生儿子啊,还真是帮别人养的。“要不要我去隔壁借一个?”白宣假意问了一句。

  “行吧。”左问道。

  白宣去敲郭家的门的时候,心里想,她怎么就生出这么个见了媳妇就没出息的儿子,刚才居然一点儿犹豫都没有的就指使她出来借东西,也不嫌麻烦别人。她也真是的,多嘴问什么,明明就是讽刺地问句,她那聪明绝顶的儿子就愣是没听出来。

  开门的是郭晓珍,见白宣过来,赶紧问道:“白阿姨,有什么事儿吗?”

  白宣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,“我想借个取暖器,明天就还过来,不知你们家有没有多的?”

  “有,我这就去给你拿。”郭晓珍立即应道。

  待白宣走后,郭晓珍又忍不住发呆,白老师来借取暖器肯定是为了那个女人,她倒是想见见那个女的,看看她究竟有什么本事,把左问的前妻都给比下去了。

  白宣拿了取暖器回去在房间里没找到左问,她插好电之后按了开关,一阵暖风就吹了出来,这才转身出去在厨房找到左问。

  “你没吃饭吗?”白宣问,“都这么晚了还熬粥。”

  左问道:“嗯,路上塞车。”他不能说是怕俞又暖饿肚子,不然白老师肯定又有话说。

  “熬粥需要时间,饿着伤胃,干嘛这么麻烦,我给你煮碗面吧?”白宣挽起袖子走过去。

  “不用,妈你去休息吧,我自己来就行了。”左问道。

  白宣用鼻子“哼”了一身,她有什么不知道的,肯定是大小姐要喝粥,不然以左问的性子,一碗面肯定能对付过去。“你去休息一会儿吧,坐了飞机,又开了一天的车,我给你煮碗面,粥我也帮你熬着。”白宣在左问出声拒绝之前快速地道。

  “妈。”左问是个男人,这时候真不知该怎么表达对白宣的感激和爱,千言万语都只能融在一声呼唤里。

  “去吧,去吧,别站在这儿挡路。”白宣状似不耐烦地挥了挥手。

  “再炒个青菜吧。”左问又道。

  “冰箱里还有中午的剩菜,热一热就行了。”白宣道。

  左问被噎了一下难得有这样说不出话的时候,最后还是道:“剩菜里亚硝酸盐多,吃了致癌,跟你说了好多次了,剩下的倒掉就行,怕浪费就少做点儿。”

  “呵,其实是俞又暖不吃剩菜吧。”白宣犀利地道,将手里搅着粥的勺子一扔,都什么臭毛病啊?可是儿子难得回来一趟,总不能闹得大家都不开心,白宣叹了口气又捡起勺子,“知道了,你出去吧。”

  左问摸了摸鼻子,只好出去,听见俞又暖叫他,又将浴袍抱了过去,让俞又暖裹了浴袍,没让她穿湿漉漉的拖鞋出来,一路把她抱回房间。

  “好冷啊。”俞又暖呵了呵手,一出卫生间就打了个寒颤。好在房间里有取暖器,比外面暖和多了。

  左问把俞又暖放到床上,蹲下替她擦干了脚,才将棉绒家居服递给她,“换上出来喝粥。”

  等俞又暖慢吞吞地换好衣服走出门时,粥刚刚熬好。

  白宣摆了碗筷,侧头打量了一下俞又暖,一套灰粉色的家居服,上衣长及大腿,脚上穿着粉色的雪地鞋,头上跟着换了顶粉色的绒球帽子,的确漂亮,穿这么没型的衣服都好看,也难怪把她儿子迷得找不到北。

  “好香的粥啊,谢谢妈妈。”俞又暖冲白宣灿烂地笑了笑,多少有些做作,但也是一片诚心。

  “白粥能有什么香味啊?”马屁都不会拍,白宣心里讽刺,“快吃吧。”白宣本来还刺两句的,可看见俞又暖头上的帽子就忍了回去,没必要跟个脑子有毛病的姑娘计较。

  俞又暖低头尝了一口,抬头对白宣道:“真好喝,又稠又黏。”

  白宣笑了笑,大小姐什么人物啊,什么粥没喝过,不过她能说出这样的话,白宣也觉得受用。看来,脑子出问题还出好了。“你们吃吧,我睡觉去了。碗放着我明天来收拾。”

  白宣走后,俞又暖的眼神就扫向左问,明明说要玻璃粥的。

  “吃两口吧,养胃。”左问给俞又暖夹了两根青菜。

  俞又暖确实是有些饿了,但低头吃了两口也就放下了,为了保持身材她晚上七点之后都不进食的,有些习惯已经刻进了骨子里,失忆也改不掉。

  俞又暖将粥碗推到左问的面前,左问接过去几口搞定,“回房间吧,外面冷当心着凉。”

  俞又暖回房后,左问将碗筷收拾好了才进去,两个人都累了一天了,直接关灯睡觉。

  偏偏俞又暖就跟虫子一样在床上扭来扭去,床又窄,翻身就能碰到彼此。

  ☆、chapter 38

  左问的睡意几乎被她驱赶得七七八八了,伸手轻轻摩挲俞又暖的背安抚她,“怎么了,不习惯吗?”

  俞又暖小声道:“不是,穿太厚了不习惯。”在俞宅的时候,俞又暖都是穿薄薄的真丝睡衣,今天骤然穿着家居服睡觉格外的憋得慌,“我能不能脱掉衣服?”

  左问有些懊恼,居然忘记给俞又暖收拾一两件薄睡衣了,本来想着天气冷用不着,“你平时的睡衣没带。”

  “哦。”俞又暖轻轻应了一声,翻了个身调整好姿势准备勉强入睡,可旋即又转了过来,低声道:“那我能不能不穿?”

  有那么一瞬间左问真想将俞又暖扔出去,他努力地平复了一下自己的躁动,才开口应了一声“嗯”。

  俞又暖钻到被子里,窸窸窣窣地脱得只剩一条内^-^裤这才吁了一口气钻出头来,果然轻松舒服了许多。

  可左问只觉得手脚都无处安放,所碰到的地方都是瓷滑娇嫩的肌肤。俞又暖身上的香气又开始作怪,左问身上的棉质睡衣根本挡不住反应。

  俞又暖低笑出声,左问恼羞成怒地狠心压住俞又暖,“笑什么,欠收拾是不是?”

  俞又暖推了推左问,“别,你会更难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