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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3节(1 / 2)





  符我栀朝里望了一眼,按响门铃。

  来开门的人她认识,却不是危玩。

  赵尔风站在门口,讪讪地笑:“那个,你真找过来了啊,你居然能找到地址。”

  他穿的男装,昨天晚上刚到,危玩说h市有人会帮他打掩护,他这才放心出门。

  “卖花老板给的。”符我栀开门见山问,“危玩在吗?”

  “他不在。”赵尔风说,“他前天晚上回来,说什么之后几天可能会被女人找上门来打,连夜收拾东西跑回s市了,托我看着几天这房子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”

  看起来有点不太像是他的做事风格。

  符我栀微蹙了下眉,不过赵尔风说的也没错,如果危玩还在,她肯定要找他算账,回s市避避算是下下之策。

  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尤其是她昨晚莫名其妙做的那个梦。

  从昨天到今天,隐隐约约,她总能听见心里有一道细细的声音在急急说着什么,她想听,听不清楚,越是着急,就越是听不清。

  “哦,这样啊,那没事,等他回来我再来。”符我栀朝赵尔风笑了笑,“能不能麻烦你转告他一句话?”

  “什么话?”

  “账,我要算。”符我栀轻描淡写地说,“人,我也要见。”

  ……

  等她走了,赵尔风脱了力般拍拍胸口,他昨天晓得了危玩做的那些事以及即将要做的事,担惊受怕一整天,接下来还得继续担惊受怕好段时间,他太苦了。

  赵尔风摔了门,没好气朝楼上喊:“你看够了没?想见人家姑娘就下来亲自见,大不了被打一顿而已,你看你那点出息。”

  “见了之后你替我挨这顿打?”危玩穿着居家服,从二楼下来,他刚才站在楼上窗口望着门口,隔着那么远一段距离,他依然能将她脸上的小表情尽收眼底。

  “是男人就要不惧挨打,你都准备送命了,还怕女生的拳头?”

  “不一样。”危玩扯了下领口。

  “哪儿不一样?不都是挨打?我看你不如先让人姑娘打一顿,指不定就把你打清醒了,我也不用跟着遭这罪。”赵尔风气得肝疼,“到底哪不一样啊我的亲祖宗!”

  危玩低头喝茶,听着听着就笑起来:“我想让她以后回忆起来,第一时间想起的不是揍我,而是前天晚上发生的那些事。”

  比起挨揍,当然是接吻这种画面更值得回忆和品味。

  赵尔风好苦,一边吃狗粮,还得一边替这位狗男人打掩护,他把门口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清楚,危玩手里的茶也冷了。

  账要算,人也要见。

  怎么听起来,倒像是她想对他纠缠不休的意思?

  就当是这样吧,挺好。

  危玩喝了冷茶,眉梢扬起懒洋洋的笑,皇帝似的指使着赵尔风继续去院子里翻土种花,自个儿转身上楼养精蓄锐去了。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  嗐,姐妹们你们太高估我了!!我是个沙雕作者,怎么会搞那么虐的呢?下一章就——开始—结束—见面——撒糖糖糖糖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了啊!

  看我这破折号用的,多么生动形象。

  我这么沙雕,看我专栏头像和签名也能看出来,真的,我专栏头像和我封面一套的,我爱我潮!!!

  快去看,笑一笑然后明天就来了!

  第39章 那你打吧

  符我栀买了两包即溶红茶回来,一包给了冯姨,一包自己拎回了卧室。

  “对了, 小姐, 那两盆花要放你房间的阳台, 还是放院子里?”冯姨正要进厨房,忽然想起来这件事。

  那两盆花被放到客厅向阳的窗户底下, 花瓣迎着阳光娇娇嫩嫩地舒展着, 像两位争奇斗艳的后宫娘娘。

  符我栀走过去, 一胳膊夹一盆花, 淡淡说:“放我房间吧, 我照看着就行了。”

  这花花期不长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败了。

  水粉色大丽花花瓣开始出现干蔫迹象的那天夜里, 符我栀手滑摔了一个玻璃杯。

  冯姨念叨着问她伤没伤着,低头一看发现她手指被碎玻璃划出一条细细的口子,氤着殷红的血丝。

  隔天一早,丰衡公司内部, 总裁办公室。

  冯叔拿着一沓不厚的a4纸,说:“肋骨断了两根,折了一条胳膊,前胸吃了一颗枪子, 擦着心脏过去的,很危险,算上刀子和玻璃之类的尖锐武器划出来的伤口, 大大小小一共三十一处。”

  聂西旬停下手中的工作,皱着眉抬头:“现在?”

  冯叔说:“十分钟前刚从手术室出来,转入了重症病房,还昏迷着,不过手术中途他醒过一次,说了一句话。”

  “什么话?”

  冯叔面无表情:“他问医生他的脸会不会毁容。”

  聂西旬:“……”

  那男人命都快没了,还在乎毁不毁容?

  冯叔思索了一下,叹气:“少爷,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小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