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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6节(1 / 2)





  谭叙深顿时紧张,连忙降低了车速。

  但这时易阳忽然抱住了闻烟的手臂:“姐姐,不能跳不能跳,会疼的。”

  易阳边说边顺着闻烟的腿爬过去,将车窗关上了,然后为了防止闻烟再打开窗户,他就坐在了窗边,但过了片刻还觉得不放心,易阳又抱住了闻烟的手臂。

  整个人像是黏在了闻烟身上。

  时间一分一秒流淌,闻烟胸口不断起伏着,眼睁睁看着太阳落山,然后误了航班。

  渐渐的,她倒是平静了下来,面无表情地闭上了眼睛。

  天色越来越暗,从耀眼的霞光到乌蓝色的云朵,最终完全沦为黑夜。

  车里开着暖气很温暖,谭叙深看着后视镜里两个人微微靠在一起,眼睛微动。

  想到她剪碎衬衣的样子,谭叙深心疼。

  想到她尖酸刻薄的样子,谭叙深还是心疼。

  但她说要走了,谭叙深慌了。

  原本以为还有很长时间可以挽回,但谭叙深没想到她要离开。

  一年的时间,会出现太多变故。

  谭叙深不敢放她走,也不会放她走。

  以前,谭叙深可以漫不经心地设下陷阱,放出长线耐心地等闻烟上钩。

  但现在,他自己已经深陷泥潭,除了在失去她的恐慌里挣扎,他哪还有心思等她慢慢上钩。

  爱情里没有聪明愚笨之分,只有爱得够不够。

  它让闻烟那么乖的女孩儿踏出禁区,现在也得让谭叙深这么骄傲的男人低下头颅。

  当初闻烟的胆战心惊和心悸,谭叙深也都得尝一遍。

  谁都知道感情里死缠烂打只会适得其反,但在穷途末路下,除了死缠烂打再聪明的男人都没有办法。

  在爱情里,理智就是个笑话。

  离开a市的高速上,谭叙深望着后排的两个人忽然笑了。

  为自己的疯狂和荒唐。

  他不敢相信这是他做出来的事。

  像是在私奔。

  当一个男人抛开一切去追一个女孩儿的时候,他身上的魅力没有几个人能抵挡得住。

  于千万人之中,一眼就能被看到。

  就像当初闻烟不可自拔地陷入谭叙深的漩涡,没有谁能拦得住。

  爱情啊,让人疯魔。

  无数人想要尝它的甜,却只得到了它的苦。

  但还是引得无数人前仆后继地去追寻。

  已经开了一天的车,还在继续,期间在服务区休息了几次,闻烟想要逃走,但晚上连睡觉的时候谭叙深都不放开她,她气得想报警,但看到易阳泪眼汪汪的样子,就缓缓收回了手机。

  因为谭叙深在身边,闻烟连爸妈的电话都没敢接,只是在背后狠狠地瞪着他。

  易阳知道闻烟不开心,就把身边所有的零食都给她吃,服务得很到位。

  谭叙深又开了半天的车,最终在南城的一个小镇停下了。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

  有同学私信说,想听听我写故事时的一些心得,怎么说呢,我比较担心我的一些话会影响大家对故事的看法,所以很少和大家交流。

  但今天来聊聊后半部分的走向。

  写到现在,可能和大家想象中的“坏女孩儿”“玩玩而已”很不符合,其实和我最初设定的也不符合,“红白玫瑰,薄凉烈酒,猎心游戏,不死不休。”第一章 开篇这几句中二十足的话是当初我对整个故事的概括,从清纯的白玫瑰到红色妩媚,从小鹿变成猎人,辗转于各个男人的怀抱,迷恋温度却不崇尚爱情,永远把那颗心藏得死死的,和曾经伤害她的男人上演一场猎心游戏。

  这是我最初的想法,我也知道这么写故事会精彩很多,但夜深人静甚至做梦的时候我都在反思,这还是我可爱的宝贝女儿吗?不是,妈妈不想让她变成这样,所以很遗憾没有按照原来的设定写,主要原因是烟烟的性格。

  当一个角色设定好开始写的时候,他们会变成真实存在于平行时空中有血有肉的人,随着故事发展,他们也会变得越来越真实,所以很多时候我左右不了。

  烟烟是个什么样的人?单纯美好,一头扎进爱情的漩涡中,或许爱得越深反噬会越猛烈,但她受的教育和骨子里的涵养,注定了她不会浓烟烈酒和谭叙深上演猎心游戏。分手后,她不想让父母朋友担心,通过社交和工作努力地想走出来,但到了晚上,只把伤心痛苦留给自己,等到了实在无法承受的地步,才选择报复谭叙深。但她的报复是报复吗?她只是觉得,你打了我一下,我太疼了,疼得没有办法继续生活,所以我也要打你一下,打完之后无论再痛她都会离开。

  女儿太好了,说着说着忍不住想哭,无数个晚上因为谭狗狗和女儿哭得停不下来,所以有时候看见大家说哭,我还挺开心的哇啊哈哈哈。

  很多同学可能觉得女儿太不争气了,但这就是真实的她,后半部分确实压抑,但大家想想自己失恋的时候是不是也很压抑?如果按照原来的设定走,可能会爽很多,但我纠结了很久,最后还是顺其自然选择了现在的呈现方式,总体来说没有放开,有些收敛,总之有得有失,后半部分确实没有前面精彩,感情进入到一定阶段会这样,当然更大的原因在我自己,看到有说弃文烂尾的同学我也理解,总之非常谢谢陪我到现在的同学,有很多不足之处,完结后我再修改。

  以及没有食言,日万了,挺起我36d的大胸脯。

  第87章

  “这是哪?”闻烟望着面前的花园洋房皱眉, 夜幕中看得不是很清晰。

  “我外公家。”谭叙深将两个行李箱放在地上,去拉闻烟的手,她却没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