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妄夺金枝(重生)第49节(1 / 2)





  晏长裕是正常的男子,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,如今软玉温香在怀,便是他再克制,也无法无动于衷。

  况且,怀里的人本就是他的妻子。

  妻子的邀请,丈夫当然不能拒绝。满足妻子的需求,也是丈夫的责任,不是么?

  直到靠近了,他才终于注意到了她身上的酒气。不算浓郁,但不容忽视,就连她呼出的气息中,似乎也蕴着酒气。

  晏长裕其实并不喜酒。

  酒会误事,更容易腐蚀人的神智,所以除非必要,私底下,他基本是滴酒不沾。卫元朝应知道他这个习惯,所以成婚以来,除了洞房当夜的合卺酒外,也未曾沾过酒。

  “夫君,你……怎么不说话,也不动啊?”

  胸前的衣裳被一只小手拽了拽。那点小的力道,却让晏长裕陡然惊醒过来。

  卫元朝喝了酒,还喝醉了。

  那一刻,他暂时无法思考她为何会忽然喝酒,又怎么喝醉了。他抱着满身酒气的她,甚至也忘了对酒的厌恶。

  “你想让孤怎么动?”

  说完,他才意识到这句话带着令人遐想的歧义,立时又闭了嘴。

  只是话一出口,闭了嘴也无济于事,一些画面不受控制的在他的脑海中闪现。晏长裕蹙眉,微抬着下巴,缓缓呼出了一口气。

  他又不是真的禁欲之士。

  婚后解了禁,虽不至于沉溺放纵,但次数也不算少。

  其实他本可以直接把她抱回床上,让她睡觉。然不知为甚,这一刻,他抱着她,忽然不想直接过去。

  晏长裕努力把身体里生起来的火压下去,他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控,并不想就这般放任。

  “……怎么动?”偏偏怀里的人根本不懂他的克制,自他怀里仰起脑袋,忽然在他唇上亲了一下,“是这样么?”

  做完了坏事,她还笑嘻嘻地对着他笑,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。

  晏长裕喉头上下滚了滚,垂首,深深地看向怀里的人。不等他开口,她又仰起头,在他唇上揪了一下,末了,又无辜地瞅着他。

  那两瓣柔嫩的红唇上泛着点点水光,像是引诱着人去采撷。

  他没有说话,也放弃了克制,转身抱着人便大步进了床帷之中。不久前他出了一趟外差,在外待了近十天,回来后,昨日他们同了床。许是隔着时间长了,难免狠了一些,她叫着疼,晏长裕便也放了她。

  他并不喜强迫人。

  何况是自己妻子。这种事本就需要你情我愿。

  本来这两日,他是不准备碰她的,他也不是那等不顾妻子身体只想满足自己的禽、兽。此刻他只想着,是卫元朝自己点的火,所以也怪不得他。

  那一夜,他听见了她嘶哑的哭声。

  她叫着疼,软软嚷着要他放开他。他不放,她就骂他大坏蛋、禽兽、混蛋……然不管她怎么骂,身上的男人一如既往,甚至更狠了几分。

  明明是她自己点了火,叫了开始,自己舒服了,现在又想中途叫停。天下间,哪有这般好的事?

  开始由她起头,那结束,自然只能由他来决定。

  “……晏长裕……唔……你混蛋……唔!”

  她哭着骂他。

  他无言,只垂首,毫不犹豫地封住了那唇。

  她所有的反抗和声音都戛然而止。

  *

  那些旖旎的画面像是在脑海中扎了根,每一帧都清晰至极。她的每一次动作,每一次喘息,每一次哭泣……竟都历历在目。

  书房里,晏长裕陡然闭了闭眼。

  却依旧无法阻止那些画面和声音的入侵,即便闭着眼,她也在他的面前,时时刻刻、无孔不入。

  晏长裕扯了扯自己的衣襟,喉头滚了滚,重重呼了一口气。

  “顾决!”

  他睁开眼,提高音量唤了一声。

  身体的温度在逐步上升,但他似乎忘记了,面色越发的凉,身上的气息也像是染上了冰霜。

  “殿下,您唤属下何事?”很快,顾决便来了。

  晏长裕沉声问:“周家之事查的怎么样了,那人开口了吗?是谁指使他的?”

  前段日子,他确实表现出了对卫元朝的在乎,但清楚这一点,唯有东宫之人。在外界,多数人依旧认为他不喜卫元朝。

  结果有人把周玉昭送到了他面前。

  小陆氏一直没有放弃要他与卫元朝成婚的想法,如此,自然不可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把周玉昭送到她面前来。

  所以,此事不是她做的。

  在看到周玉昭画像的瞬间,晏长裕便知道了东宫里出了奸细——这奸细身份还不低,至少能经常接触到他,否则,不可能……知道他对卫元朝是真的动了心。

  为了揪出背后之人,晏长裕暂时留下了周玉昭的画像。如此,背后之人便以为自己计谋得逞。而他们,正好趁此机会,揪出了内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