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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(1 / 2)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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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来挪威后,我便住在了奥斯陆父亲置办的一处房产中,是一座很大的别墅。

  他给我配了司机,还有保姆,以及打扫的菲佣,园丁。

  我在奥斯陆国际高中就读高二。

  这里的学生很开放,他们来自不同的国家,信仰不同的宗教,不同的种族与肤色。

  我刚来这里,他们看不起亚洲人,一直用挪威语骂我。

  我一开始听不懂,不过我外公给我请了私教教学,我学的很快,三个月,我学会了他们的文字,以及他们的语言。

  并且用他们的语言回怼他们,说他们种族歧视,这是最低贱的行为,只有宠物才看重血统,我说他们比宠物狗还要不如。

  他们觉得非常羞辱,想动手打我,我大声用好几个国家的语言说道:“谁教训这几个人,我会支付他们每个人一万美金。”

  为首的男生恶狠狠地看着我,见有不少人围过来,似乎真的要被我用钱指使,吓得跑掉了。

  我大声用他们的语言骂他们孬种。

  我先学的,就是挪威的脏话是怎么说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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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这件事,被学校的老师知道了,她问我为什么要那样做。

  我觉得很好笑,于是我反问她:“我被种族歧视,怎么不见你们出来管呢?我被他们恶作剧,怎么没有老师把他们叫过去问话呢?还是说老师你也种族歧视?”

  国外很重视种族歧视,她害怕自己被扣上种族歧视的帽子,挥挥手让我走了。

  在这里上学,我一直一个人。

  这里也有国人,不过我并不想跟他们多做接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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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三四月的天气,挪威依然冷,甚至还在下雪。

  我独自一人上下学,有同学邀请我参加派对,说是有好东西,可以让我开心。

  我并不好奇,我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。

  心中就算再厌恶,我也不会说出来。

  “不好意思,我家里有事。”如此拒绝,日子久了,他们说我孤僻,不好接近。

  我懒得理会。

  回到别墅,管家告诉我可以用餐了。

  我没有胃口,让她们自己吃,不用管我。

  来这里后,我发现我开始厌食,吃多少吐多少。

  有一个月,我身体暴瘦的厉害。

  我当时,以为自己要死了。

  管家请了私人医生来,为我输了液。

  我开始强制自己吃一些东西,迫使自己不吐出来,哪怕只有一点点。

  要活下去。

  活下去,才能见到纪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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