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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七十七章告发,主持公道,(2 / 2)

明德帝的寝宫,门外,宫女太监齐齐的站了一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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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看到屋内的灯亮了,随即明德帝低沉的怒喝,所有人都屏气凝神,大气都不敢出一声。

秦公公在里面的低低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,明德帝似沉默了一下,气冲冲的道,“让他们到御书房等朕”

“是,是。”秦公公好似松了一口气,随即门就开了,秦公公使了个眼色,“快去伺候皇上更衣,都仔细着点儿。”

御书房内,明德帝目光扫视了一眼面前的几人,视线最终在冯裕的身上停下,许是冯裕此刻的狼狈,让他的眉宇之间划过一抹诧异,方才被睡梦中被吵醒的怒意渐渐消失,沉声问道,“这么晚了,你们几个到底是怎么回事”

明德帝瞥了一眼安谧,眉心更是皱得紧了紧,今日这事儿,莫非又与这女人有关想到前些时候,他被迫给她和柏弈赐婚,心里依旧有些郁结。

“皇上,臣死冤枉的啊,有人陷害臣,皇上,您民察秋毫,一定要为臣做主啊”不待柏弈和王蒙指控,冯裕便率先为自己开脱,自进了宫之后,他的心里就一直盘算着,到底该怎么办,才能全身而退,平日里他纵然是足智多谋,可是,此刻这般境况,他也是全然失了主意。

明德帝眸子一凛,冯裕素来高傲,便是在他的面前,也因为他身后的是冯家与冯皇后,而自视甚高,今日这般狼狈的喊冤,还真的是头一遭,看来,今日的事情,怕是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吧

明德帝微微的敛了敛眉,“这么晚将朕吵起来,不就是为你们做主的么来吧,说说,到底什么事情,值得你们将朕吵醒”

王蒙看了一眼柏弈,柏弈却是扯了扯嘴角,“儿臣以为儿臣的事情尚可缓一缓,还是让王蒙大人将事情禀告给父皇,请父皇先行裁夺吧”

明德帝目光落在王蒙的身上,只见王蒙手中捧着一个木匣子,神色凝重,明德帝点了点头,轻的恩了一声。

王蒙重重的跪在地上,声音铿锵有力,“启禀皇上,今晚,微臣本是追着一个盗贼到了城外的一座宅院,微臣命令手下的捕快,搜寻那盗贼,可是,不曾料到,冯裕将军和渤海王也在那宅院里,更是不曾料到,微臣的属下在宅子中搜出了这个东西”

明德帝看着木匣子,眸子紧了紧,淡淡的给秦公公使了个眼色,没有说什么,秦公公便意会了过来,迅速的走到王蒙的面前,将木匣子打开,当木匣子中的东西暴露在他的眼前之时,秦公公竟惊恐的往后退了数步,就连木匣的盖子,都落在了地上。

明德帝面色一沉,目光投过去,亦是看到了木匣子内的东西,几乎是一瞬间,明德帝阴沉的面上,便青筋暴露,啪的一声,明德帝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,人也站了起来,满脸的愤怒。

“皇上这”秦公公目光在明德帝和木匣子上游移,那木匣子里分明就是龙袍啊可皇上的龙袍都有专人管理,怎么会在王蒙手上还是他在宫外的一个宅子里找到的这意味着什么

秦公公没有想到,事情竟是这般严重

明德帝的手紧握成拳,整个御书房内的气氛,紧绷得得好似一根针都能刺破,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”

“皇上”

“皇上,微臣从冯裕将军的宅子里,找到了这件龙袍,请皇上定夺”王蒙朗声打断冯裕的辩解。

“冯裕的宅子”明德帝低沉的声音似在房内炸了开来,锐利的目光激射向冯裕,满眼的愤怒与责问。

冯裕更是焦急了起来,“不,皇上,那不是臣的宅子,冯家在渤海境内,在京城不准许有宅邸,臣不敢违背皇上的规矩,私置宅院,皇上不要相信他们,他们是有意陷害臣的。”

明德帝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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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紧了紧,看冯裕的神色越发阴沉,是否是陷害,他定要查个清楚。

明德帝面上似渐渐平息了下来,一步一步的朝着王蒙走了过去,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明德帝的身上,神色各异,只见,他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,伸手拿起了木匣子里的龙袍,可以明显看到他抓着龙袍的手,指骨微微泛白,突然,他看到龙袍上的某处,眸中迅速积聚起的怒意,甚至比方才还要强烈。

冯裕感受到明德帝的怒意,心里更是慌张,没有谁比他更知道,明德帝的怒意来自何处,看来,他所担心的,终究是发生了。

“冯裕,朕对你如何朕对你冯家如何”突然,明德帝怒喝出声,起初是压抑,随即而来的是高亢的质问。

几乎是在场所有人都是惊了惊,冯裕倏然跪在地上,丝毫也没有了平日里大将军的气势,“皇上待臣甚好,待冯家亦是甚好,这”

“呵好一个甚好朕既是待你和冯家甚好,你们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,又是为了哪般”明德帝怒声打断冯裕的话,将手中的龙袍狠狠的摔在冯裕的身上,“有人陷害于你哼,别以为朕糊涂,谁能陷害得了你冯裕,谁能陷害得了你们冯家”

龙袍不偏不倚的打在了冯裕的脸上,从他的脸上直直的滑落在地上,可以看见那龙袍之上,一个冯家的族徽,却是在那龙头之上,格外明显,这也难免会惹出明德帝更加炽烈的愤怒了。

冯裕失了方寸,正此时,冯皇后匆匆的进了御书房,一眼看清了御书房内的场景,加上先前听到的消息,很快心里就有了底,“皇上,您息怒,这”

冯皇后看了看地上的龙袍,努力让自己保持着镇定,“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。”

“误会难道朕的眼睛是瞎的不成你给我也好好看看,这东西,你不会不认得”明德帝指着地上的龙袍,丝毫也没有顾着冯皇后的面子,他可没有忘记,冯皇后也终究是他们冯家的人,这事情,指不定还跟她也脱不了干系。

冯皇后微怔,明德帝眼底的怀疑,她捕捉到了,心中咯噔一下,扯了扯嘴角,“皇上,冯家对大金朝,对咱们皇室,忠心耿耿,断然不会有一丝一毫的野心。”

“那这龙袍作何解释”明德帝冷哼了一声,“可不要告诉朕,又是什么陷害”

“这可说不定”冯皇后眉心紧了紧,“皇上,冯家树大招风,谁若是有目的的陷害,冯家亦是避不开。”

冯皇后说话之时,目光若有似无的瞥了一眼柏弈,这一样,不仅仅是柏弈感受到了,明德帝也是察觉到了,跟着目光落在柏弈的身上。

柏弈却是丝毫也没有紧张,不紧不慢的道,“皇后娘娘,谁能陷害得了冯家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,父皇,儿臣这么晚到皇宫,也是为了控告冯将军。”

“哦”明德帝眸子一凛,冯皇后脸色也沉了沉,这冯裕,到底是怎么了都做了些什么事情

“那日父皇当着许多人的面儿,当众为儿臣和安谧赐婚,如今,更是整个大金朝,都该知道,安谧是儿臣的未婚妻,可冯裕倒好,明知如此,却依然无视于父皇的旨意,无视于皇家的威严,竟将谧儿私自掳去,意图谋害,幸亏儿臣一直派人暗中保护着谧儿的行踪,才得以及时赶到,将谧儿救下,请父皇为谧儿做主,为儿臣做主”柏弈不紧不慢的开口,一字一句的指控,掷地有声,而与此同时,冯裕和冯皇后的脸色,都是越发的难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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